接下來的幾個星期,我都一直在新的土地上忙著,一時種果樹,一時翻土,一時澆水。園子裏有著很多做不完的事情,每天忙裏忙外,感覺興奮又幸福。我不知道的,就是什麽時候能夠得到收成。盡管如此,我還是非常努力的耕耘著。
接下來的幾個星期,我都一直在新的土地上忙著,一時種果樹,一時翻土,一時澆水。園子裏有著很多做不完的事情,每天忙裏忙外,感覺興奮又幸福。我不知道的,就是什麽時候能夠得到收成。盡管如此,我還是非常努力的耕耘著。
父親除了做生意以外,他也是一位建築師,並且擁有自己的建築執照。擁有這一手本領確保了他成爲小富翁的資格,也因爲他事事謹慎,使得別人都非常信賴他所建造的東西。混這一門的人都知道,如果建築物建的不好,以後要靠它吃飯就沒那麽容易了。
當天的事情沒有一個人知道,母親是個非常保密的人。而我已經答應了母親不能夠把事情說出去,怎樣都要守著這個秘密。當天除了沈姐發現我們早上沒開門之外,其他人都好像不知道,再不然就是他們都幫我們保守這秘密。
我們的店就這樣有史以來第一次破傳統,關門不做生意一天。對於其他的店鋪來説,關門不做生意是非常再普通不過的事情,可是對我們來説卻不然。別人每逢節慶都關門,我們卻只要有人來敲門,肯定開個隙縫讓他進來買東西。
母親一直不告訴我的秘密在第三天的早晨終于有了答案,她是接到了一通來自北部的電話,一排不算潔白,卻非常整齊的假牙完全漏出嘴唇,眼睛卻眯成一條直綫。當然,這樣重要的事情,她肯定見了誰也不會說。
記得第一次抓鍋剷是囯小五年級,當時懂得做的菜沒現在那麽多。就那年開始,直到我嫁人那天,母親就再也沒有做飯的必要了。她總是非常閒暇的坐在店面,又或者是配則我在廚房聊天。每當別人問起時,她總是不吝的炫耀著我有多好。
比起中午,晚餐時分更顯得是除夕夜。一家大小除了大哥和二弟之外,大家都已經回來了。兩個小妹在客廳裡嘰嘰喳喳的,興奮的向大家炫耀著她們的戰利品。逛了臺北的大街小巷,他們總算把半個臺北給買回來了。綠的紅的,全部都是令人眼花繚亂的裝飾品和衣服。